
赤裸裸的信息素上的挑逗。
女人香肩微露,媚眼里秋波流转,微笑间露出贝齿,在经历了刚刚一场人体解剖后喝下含有迷情药的酒,大肆地释放信息素。
她喜欢这血腥味儿,内脏,刀片,以及一些搅拌机里的不明肉类。这是她和她的艺术家小朋友创造出的最伟大的作品。
刚刚她们谈论着关于性的问题,甚至为了在避孕套和润滑油所使用的品牌而争论。裴柱现今天特地挑选的这条裤子是她亲手改造的,说这样不容易脱下来,想要气一气最近不老实的Alpha。话是这样说的,可在朋友还没回去之前,裴柱现翻出来了她们刚认识的时候所买的录像机。
“瑟琪。”
“嗯?”
“怎么会这般脸红?”裴柱现紧紧地贴着康瑟琪的后背,手却悄咪咪地往她的裆部游走,“硬了?”
在Omega的信息素和语言动作的双重挑逗下,康瑟琪顺利地积极向上,涨得生疼。
“唔……请不要这样,姐姐……”
五人共享了那口味独特的蛋糕,还没开始录性爱视频,就先开始记录了今天的快乐时光。康瑟琪被裴柱现拉着拍照,因为突然的易感期来袭脸红的不像话。
“他妈的,好了,你个骚女人别乱动了!”孙胜完一把按住搔首弄姿的朴秀荣,把她抱起向门外走去,“真他妈想把你在这儿就给办了。”
康瑟琪是天生的艺术家,她会在做爱结束之后在画本上描绘出裴柱现高潮时动人的脸庞,有一次还把裴柱现拉到花园的草地,仅用花瓣遮挡住部位,画了一个下午。
在扒掉她那条奇特的裤子之后,康瑟琪鬼使神差地拿起录像机。
略显凉意的奶油被涂抹在涨成紫红色腺体,听到康瑟琪发出来难耐的“嘶——”声音。满足了裴柱现的恶趣味。
下一秒,肿胀的腺体被含入口中。软舌、细齿、潮湿感。冠头上有些许前液,咸咸的,还带着点儿信息素的味道,不难吃。
裴柱现总是喜欢慢条斯理地含住头部,舌尖直往马眼钻,偏偏就是不安抚柱身和囊袋,康瑟琪抓住沙发,手关节泛白,腺体愈发涨大,她大口喘息呜咽着。
“想要吗?”裴柱现故意含下去了一小截,可口腔已经被塞满了,“那就主动一点啊,瑟琪。”熊急了是会变成豹子的。裴柱现的头部被她控制住,康瑟琪另一只手拿着录像机,开始录制。一次次的深喉,裴柱现强忍着不适,手还把玩着囊袋,就这样跪在地上。
康瑟琪抚摸着她的发丝,感受到了生理心理上的双重满足。她还在录制,这还是她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刺激。
舌尖灵巧地来回游动,康瑟琪满足的大喘气,扣紧了裴柱现的小脑袋,同时瞄到了裴柱现身下有点点液体滑落,于是更兴奋。
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手往上翻,露出一对酥胸,略带薄茧大手揉捏着,指尖不断刺激两点樱红,把它们变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听见房间里传来声音,“是艺琳吗?”
“她拿走了我们的玩具在自慰。”康瑟琪已经把腺体顶在了穴口,“没有它给我照样满足你。这是阴唇,这是阴户,这是阴核。”冠口来回磨蹭阴核,裴柱现口中抑制不住的传出一阵阵颤抖的细喘,康瑟琪每蹭一下阴核、每揉弄一次胸部就要让她发出一声这羞人的喘息。怎么都控制不住。
顺便把她摆成各种姿势来研究,康瑟琪终于把那嚣张的巨物插入花穴,本来想等花穴变得更加湿润好让姐姐适应,那惹人想要狠狠操入的裴柱现扭动着腰肢缓缓吞吐腺体。紧致的阴道、潮湿的穴肉让康瑟琪彻底失控。裴柱现一声尖叫,却让她用力顶向最深处,甚至可以感受到紧闭的生殖腔口,无数的软肉紧紧吸吮着腺体,亲吻冠头。
“嗯~不行……要死掉了。”即使已经顶到最深处,还是有一小节未能全部进入。裴柱现空出一只手撸动着,还去抚触耻毛和囊袋,“呼,想让我全部都进来吗?”
“他妈的,不行。会操烂的……”裴柱现在康瑟琪留下一道道抓痕,这算是对她技术好的褒奖。“可是我好想操烂姐姐啊……”裴柱现被她扣到怀里更深,在狠狠划过数十次的敏感点之后裴柱现身上泛起点点的粉红。而录像机就在面前,她羞耻的转过去。
康瑟琪爱惨了她高潮时的样子,那一刻,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别害怕姐姐,我在
呢。”康瑟琪顺便从茶几上拿了一只烟快速点着叼在嘴里,汲取烟草中的尼古丁,把腺体完全插入,狠狠拍打着阴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姐姐也吸吧?”
谁会想出做爱还抽烟这个主意?“康瑟琪,我日你妈的!”
康瑟琪去亲吻她架在自己肩膀上的玉足,加快了抽插速度,裴柱现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就败下阵来,原本嚣张的模样变的眼泪连连,软下嗓子求饶。那根东西贯穿的她欲仙欲死直冲云霄,伴随着划过粗糙点,终于把她送上了高潮之巅。“姐姐……真骚。”
强忍住欲根喷射之意,康瑟琪抽出腺体,射在了沙发上。“妈的,水真多。”
“我去你娘的,那不是。”裴柱现还是低头去看了。她竟也流出了少妇才能被捣出白浆。
“姐姐你看吧,我没说错。”
裴柱现去玩弄那半软的腺体,康瑟琪却把她带到浴室清理,并快速套上衣服。
“这是干嘛?”
“我们杀了人爱也做了,还不快走?”
那天她们开着很旧的一辆Jeep,只是走得很匆忙。
第二天下午的夕阳,像血一样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