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章
Helblindi后退一步又焦虑地上前,他长而黑的辫子随着他的动作如鞭子一般在空中愤怒地挥动着。Laufey挑起一起眉毛,仔细观察着他的大儿子。
“说吧。”在Helblindi第二次进入大殿时他命令道。
在转身面对他的父亲之前,这个霜巨人愤怒地低声吼着什么,表情因愤怒而扭曲。
“他们正嘲笑我们!那些精灵,矮人,甚至包括人类!我们成了笑柄!”他爆发情绪,红色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
Laufey冷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他们认为我们弱软!他们扬言要向约顿嘉德宣战!他们说你把Loki贱卖给了别人,你根本不配拥有像Loki这样的珍宝!”他控诉道,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放在身侧。
Laufey轻轻地清了清嗓子,将双臂交叉在胸前,脸上挂着平淡的表情。
“那么以前的约顿海姆呢?我的子民是怎么想的?”
Helblindi哼了一声,瞪向他的父亲。
“你不会想知道的!和亲掀起了他们的狂怒,事实上没有人认同件事。他们认为已经变成了一个昏庸而软弱的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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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fey阴沉地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他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与阿斯嘉德之间的和平一直是我们的首要选择。”他说道。
Helblindi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背对着他的父亲——约顿海姆从前的国王。Helblindi知道约顿海姆的民众们暗地里是怎么称呼他的父亲的,这一切让他怒火中烧。自他记事以来他便一直等待着他的父王表明立场,以牙还牙地将他们在圣战里受到的伤害悉数还给Odin。然而他的父亲交出了约顿海姆之光,给予人民希望的,Loki。
“我无法永远地将Loki留在这里。”在Helblindi离开的时候Laufey喊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需要远离我们和我们的保护,过他自己的生活。”
Helblindi转过头看着他的父亲,脸上挂着冷酷的表情。
“一旦战争来临,他们必将会杀了他。因为如果他们不能将他占为己有,他们也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做。”
早餐桌旁,Odin挑眉看着Thor亲昵地亲手喂Loki吃着葡萄。Balder无奈的朝他父亲摇摇头,然后将注意力放回Sif,而Sif正用一种类似于恶心的目光盯着Loki。
一些武士刻意的移开目光,以免收到他们的新王传来的盛怒。而另一些人则喘息地注视着他们,很明显正嫉妒着这对伴侣。
Loki从喉喽里发出咯咯的笑声,他的声音让每一个热血的男人焦急地颤动着。Odin大声地清了清嗓子。Loki和Thor都转头看向他,这两人都笑容满面和荣光焕发。
“Loki,我有话对你说。”Odin说着,然后从座位上起身。
Thor皱着眉,当他正准备抗议时Loki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并轻轻地捏了一下。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Thor放弃了抗议,朝Loki温暖地笑着。Loki优雅地跟着Odin走出正殿,他穿着又一套无袖的翡翠色袍子。
Odin带领着他穿过走廊,在转角停住脚步。他给了Loki一个微笑然后轻柔地清清嗓子。
“Loki,我理解新婚的感受,并且我也记得当时我和Frigga在公共场合会变多么亲密。然而,你们的情况和我们略有不同。你是约顿海姆最珍贵的宝藏,对于你来说,在公共场合与Thor这样明显地展示你们之间的爱恋与幸福会—”
“会让我们的子民也感到幸福。”Loki甜蜜地补充。“他们会为我和Thor的幸福结合而欣喜。”
Odin不耐烦地咂舌,精明地盯着Loki。
“你并不愚蠢;你清楚地知道你会激起男人与女人怎样的反应。有数不尽的愚蠢而善妒的男人疯狂地想要将利箭射进Thor的胸膛,这难道是你所希望的吗?”他说道。
在摇头之前,Loki责备地看着他。
“不。”他静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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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克制一点。”他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
Loki克制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目送Odin返回正殿。
Odin让他不要表现的对Thor那么爱恋,这让他很恼火。
一直以来,都有数不尽的男人拜倒在他脚下,向他诉说着他们的痴恋,祈求他的目光,发誓永远捍卫他的荣誉。即使Loki想要去触摸去爱,他也不被允许。而当他终于有了伴侣,有了他可以展示笑容,用心去爱的人,他却因为当众展示出他有多幸福(秀恩爱)而被训斥了—
“殿下?一切都还好吗?”
Loki环顾四周,发现Fandral在角落看着他时他狡黠地笑了,他的蓝眼睛睁得很大,带着紧张。Loki轻柔地笑着点头示意,狡诈的脑子里瞬间制定一个计划。Loki故作腼腆地将一缕秀发撇在耳后。
“是得。我很好……只是……算了,没什么。”他轻声嘟哝着,悲伤地移开视线。
Loki叹息一声,将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肘部,他咬着下唇,看向远方。Fandral皱了下眉,然后向他走近一步。
“你是想家了吗?”他温柔地问道。
Loki用一个咳嗽来抑制住笑,然后痛苦地摇头。
“不,并不是。在阿斯嘉德我很开心,只是……Thor。”他胆怯地轻声说道。
Fandral变换了站姿,很显然谈及他的国王时,他不是那么自在。Loki悄悄地朝他靠近,然后用他大大的带着焦急的眼睛抬头看着他。
“我并不知道我竟是嫁给了这样一个粗人。”他不悦地低语,“他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Thor…他充满热情。他不是有意要吓着你的。他有一颗温暖善良的心,并且—”
Loki将一只手放在这个男人的肩膀上,让Fandral安静下来,嘴角勾勒一个笑容。
“我相信你会照顾我的。”他撩拨地轻声说道,“你不会让他伤害我。”
Fandral睁大了眼睛,一面将手臂环上Loki的纤腰。他正要说话的时候Thor急匆匆地来到走廊。
Loki夸张地抓紧他的肩膀然后向他靠近。
“别让他伤害我!”他乞求着。
Fandral将Loki推开,然后转身面向盛怒的Thor。但是Thor无视了他,径直走向Loki。他搂住霜巨人的腰,然后将他猛得推到墙边。
“这又是一个你的小把戏吗?”他低声柔和地说。
当Loki开始发出笑声,兴奋地用髋骨磨蹭着Thor时,Fandral困惑地皱眉。
Thor轻笑一声,用嘴包住Loki的双唇,引诱这个娇小的男人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Fandral向后绊了一步,茫然地看着这一切。Thor轻松地将Loki抬起,然后霜巨人将他修长瘦削的腿环在恋人的腰间。Thor和Loki交换一个深吻,然后气喘着瞪着Fandral。
“你有什么需要吗,我的朋友。”他说道,一边将一只手从下方溜进Loki的袍子。
当Thor将两只手指伸进Loki体内,并开始用他的手指操Loki时,Loki喘息着呻吟着。Fandral重重地吞咽一下,他的脸变的通红。他又后退一步,摇摇头。
“没有了。我应该回——”他刚开始说便被Loki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打断,Loki开始在Thor的手指上主动上下移动着。
Thor低声轻笑,冲Loki爱怜地摇摇头。
“别再表演了。”他调笑着
Loki微微张开一只眼睛,看见Fandral明显的勃起。
“很明显这表演很棒。”他喘着气说着。
Fandral摇摇头,找回一点理智,在Thor开始解开腰带的时候连忙转发。看着Fandral几乎是逃离了走廊,他们二人都发出笑声。Thor抽出放在Loki体内的手指然后握住他已经硬了的家伙,露出一个笑容。
“你真调皮。”他粗声说着,将家伙抵在Loki的入口。
Loki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在Thor缓缓进入时弓起身子。
“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当Thor开始热切地抽cha时他气喘吁吁地说。
“你应该被惩罚。”Thor低吼着,他粗壮的手指抓着Loki的屁股。
“请狠狠地惩罚我,陛下。”
Glenatrine的客栈从没有那么繁忙过。这间木制小房子在建造之初就没考虑过会有那么多人,即使已经很拥挤,还是有矮人,精灵和人类不断地大量涌入酒吧。
人群全部围在挂着阴森的表情的Bylestir身旁。
聚集起来的人们窃窃私语着,发出阴沉的声音。Byleistr身边站着精灵王Freyr和矮人王Nifildon。Byleistr走向前,因为他的身高而微微躬身。人群陷入沉默。
“若我说我对现在的情况很意外便是对诸位的折辱。但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他开始说话,他深沉的嗓音严厉地传遍静谧的房间,“整个九界都已经知道关于我的弟弟—约顿海姆的珍宝,与阿斯嘉德的蛮人—Thor Odinson的和亲。”
人群中传来阵阵嘘声。在继续说话之前Byleistr坚定地点头。
“我只能说我的双亲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替他们乞求你们的原料。”
Freyr同意地点头,Nifildon不屑地哼了一声,翻着白眼。 Byleistre羞愧地低下头,夸张做作地将一只手置于胸前。
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对于约顿海姆的珍宝被如此轻易地交到了Odin贪婪的手上的愤怒。今晚我们聚集在此,每一个人都知道,我的弟弟,这颗宝石所代表的意义。我曾希望Loki能够嫁给九届中最优秀的人之一。比起Thor Odinson,我宁愿是一个Bilgesnipe让Loki怀孕。”他面目狰狞地说。
人群中传来此起彼伏的赞同的声音。Byleistr一边看着聚集在前面的人一边不自然地笑着。这里聚集了精灵,矮人,甚至是那些历经险阻来到此处只为保护Loki的名誉的凡人。
“在此我请求诸位,”Byleistr激动地吼叫着。“助我一臂之力,将Loki从Odinson的手中夺回,让他回家,重回他作为约顿海姆的宝石,九界之翡翠的地位。”
震耳欲聋的吼声响遍整个客栈。Byleistr转身对Freyr微笑。
“我们的军队已然集结。”
…
“你知道,兄弟,自你们成亲已经四个月了,但仍没有传来有关继承人的消息。”在他们正悠闲地在皇家花园里闲逛时,Balder对Thor打趣道。
Thor对他哥哥挑起一只眉毛,然后得意地笑着说:
“好吧,这可不是只要想就可以办成的事,如果你是在暗示那方面的事,”他暗暗地轻笑,“我相信Loki可有足够多的机会可以怀孕。”
Balder摘下在他们上方低垂的树枝上地苹果,然后沉思着咬了一口,使得苹果的甜汁四溅。
“或许你需要咨询一下医师。他这个月有流血(来姨妈)吗?”他好奇地问道。
Thor皱眉看着Balder,然后紧张地看向身后,担心Loki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Loki可以说是最让人觉得可爱与甜蜜的人了,不过Thor曾有幸感受过一次他的盛怒,他可再也不想感受第二次。Balder翻了个白眼,然后开玩笑地推了Thor一下。
“你竟然害怕你自己的妻子。我从未想过会见证这一天。”他嘲笑着。
Thor夸张地摇摇头,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充满诚实。
“如果他对你发火的话你也会害怕的。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而又危险的生物。”他叹息一声,“不过,他的确流血了。”
Balder自言自语着什么,然后坐在他们妈妈最喜欢的一个树椅上。椅子底部缠绕着长春藤,藤上开满了花。Thor在他身旁坐下,皱着眉。
“人们开始在讨论缺少继承人的问题了吗?” 他质问道。
Balder大笑出声,然后调笑地揉着他弟弟的头发。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和你说着玩呢,兄弟。”
Thor不快地吐气,然后移开Balder的手。
“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做爱。有时一天两到三次。”他抱怨着。“我不明白。”
Balder用手捂住耳朵,不愿意让一些关于Loki张开腿躺在Thor身下的画面进入他的脑海里。
“你也许要赶紧一点了。”Balder大声地说着打断Thor。“不然Sif也许会诞生千年来的第一个皇室新成员了。”
Thor猛地看向他。
“Sif怀孕了?”他惊讶地吸气。
Balder笑着摇摇头
“天呐!没有!我们只是快要成亲了。”他开心地说道。
Thor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高呼着大声笑着将他的兄弟扑倒在地。当Thor兴奋地亲着他的脸时,Balder发出惊讶的笑声。
“诸神在上!这个消息简直太棒了!我最好的朋友和我的兄弟!这是一个男人所期望能得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他兴奋地大喊着。
Balder抬头对现在这个表现得如孩子一般的弟弟咧嘴而笑,他蓝色的眸子闪着魔法般的光芒。Sif不是约顿海姆的宝石,与Loki Laufeyson在美貌,智慧与魅力这些方面相比也相形失色,但是她会属于Balder,并且他希望他能永远爱她。
Thor注视着Loki梳刷着他最爱的母马Vildrie的鬃毛。他爱怜地抚摸着它,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而她欢快地喷着鼻息,用脸去蹭他的手。看见她亲昵地轻咬着Loki的手指,Thor轻笑出声。
“又俘获一个仰慕者。” 当Loki在她的前额落下一个吻时他打趣道。
Loki转过头温暖地冲他笑着。当他离开Vildrie时,她不满地打个响鼻。他走向Thor时,臀部性感地摇摆着,仿佛是在和着想象中的音乐舞蹈。Thor笑着任由Loki将他推倒在一堆干草上,他的翡翠色的双眸闪着恶作剧的光芒。
“但是你才是我的头号仰慕者,不是吗?” 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将手滑进Thor简单的袍子下,他冰凉的手在Thor炽热的胸膛上挑逗着。
“从某种意义上说来,我可能是你唯一的仰慕者。”Thor带着笑争辩道,将手向后摸去,双手捧着Loki的臀部。
Loki在他的抚摸下摩擦着,挑逗地扭动。正当他俯下身要去亲吻Thor时,身下的雷神却歉意地将脸移到一边。Loki恼怒地向后坐到thor的大腿上。Thor尴尬地对他咧嘴一笑,将一只手伸进他乌黑的头发中。
“我有话想对你说……”他温柔地嘟哝,一只手摩擦着Loki的后腰。
“那就说吧。这些天一直有事困扰着你。”他叹息道。
Thor笑了一声,用双手环住Loki的细腰,然后将他向自己拉近,然后充满爱慕地抬头凝视着他。Loki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对他咧嘴而笑,然后他向前亲昵地轻轻吻着Thor的胡茬。
“告诉我是什么令你困扰。”他哄劝着他。
Thor在说话之前深呼吸了一下。
“是……孩子。你,你想要一个,或一些吗?”他尴尬地问道。
Loki沉思着嗯了一声,一面用手指轻柔地沿着Thor的锁骨抚摸。
“我觉得我想要。是的。”他肯定地说。
Thor欣喜地看着Loki ,然后将他拉得更近,使他们几乎贴在一起。
“很快就会有吗?”他问道。
Loki笑着,然后亲昵地拍了一下Thor的脸。
“我认为当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就会有孩子了;这件事是无法强迫的。”
Thor焦急地点头。
“是的,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我们做爱的频率是那么频繁,但是仍然没有迹象。你这个月流血了吗?”
一切好的情绪都从Loki的脸上消失了。他挣脱Thor的怀抱,瞪着在他下方的金发国王。
“可没有怎样简单制作孩子的食谱,Thor。你不能仅仅将原料混合,然后塞给我,就可以得到一个孩子。我们只是结婚了五个月,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时间来质问我为何还没有传来关于继承人的消息。”他厉声说着,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
Thor不悦地皱眉看向Loki。
“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你一定要扭曲我的话呢?”他有点生气地问道。
Loki哼了一声,然后摇摇头,他的长发就像是黑色的瀑布一般在他的身后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你离指控我没有生育能力可就只差一步了!”他怒吼着,他漂亮的脸蛋上蔓延起危险的愤怒。
Thor无奈地摆摆手,然后站起身。
“我决定不在意你夸张的情绪爆发。”他气冲冲地说。
Loki突然用魔法将Thor击倒在地。Thor震惊地盯着他,然后用手扶上仍然作痛的胸上。Loki无声地呢喃出一道咒语,这时巨大的暴风与霜雪从马厩处显现,吓得马儿们不住嘶鸣。 Loki走后Thor仍然呆在原地,对于Loki如此轻易地便用魔法封住了他的去路这个事实难以置信。
“现在你再说他很危险我就相信了。”Balder一边叹着气一边走进马厩。“他刚刚将整个宫殿都覆盖在了冰雪之下。当Sif试着阻止他时,他威胁说要扭断她的脚踝。”
Thor嗤笑一声,然后有一点羞怯地看着Balder。
“我被惊艳了。如此娇小的一个人,却真的把我击倒了。”
Balder翻了个白眼,蹲坐在Thor 身旁。
“如果你需要我的建议—”
“我不需要!”Thor快速地打断他
“如果你需要我的建议。”就像Thor没有说过话一般他继续说道。“你应该先送他一些他爱收集的上等珠宝,然后再试着和他谈论有关孩子的事。”
Thor大声地呼出一口气。
“我没有想到他觉得被冒犯了。”
Balder挑挑眉然后耸肩。
“也许是经期的情绪不稳定呢。”
在Loki从他们寝殿里的盥洗室里出现后,Thor满怀希冀地从枕头上抬起眼看向他。
他娇小的王后已经有一周没有和他说过话了,他有点无法忍受这低气压了。
Thor已经试过各种各样的方法了:他买了最昂贵的珠宝,Loki一言不发地接受了;他准备了他最爱的吃食,Loki全部揽入怀中独自享用;Thor甚至雇佣了一个裁缝花了整个下午用最上等的布料为Loki设计服饰。Loki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就接过服饰,然后将它挨着Thor的长袍挂在衣橱中。Thor不是一个有耐心的男人,而从以前一天两三次的性爱次数突然变为一次也没有,这让这位国王有些难以接受。
Loki全身赤裸着在床边徘徊了一会儿,然后踩着床垫上床,爬到Thor的身上。Thor惊讶又愉悦地看着他爬上他的大腿然后跨坐在上面。Thor伸手将他宽大的手放在Loki的臀|上,然后愉悦地微笑。
“我被宽恕了吗?”他轻声问道,他的蓝眼睛深切地注视着Loki令人震惊地翠绿的眸子。
Loki窃笑一下,然后点头。
“我认为你已经被惩罚够了。”他轻笑着说,一边用手指爱怜地勾着Thor给他买的金项链。
Thor如释重负地笑了,然后想要将Loki拉近一点,但是这个霜巨人向后退着,双眼闪烁着让Thor觉得陌生的光芒。Thor顿了一会儿,然后讶异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Loki咬了咬下唇,用他冰凉的手掌抚摸着Thor宽阔坚硬的胸膛。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不安地看向Thor。
“我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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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一阵可怖的炸雷声时,Frigga差一点摔落了她手中上等的瓷器。她瞥了也看向她的Odin一眼,他的脸上带着担心与困惑。Frigga放下装着蜂蜜茶的杯子,然后起身。
“你要去哪儿。”Odin问道。
“去看下Thor是否安好。上一次他带来这样的雷电还是在他与Wurchi的狼群战斗之后,处于处于极度的疼痛之中。”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穿过房间,她的裙角在身后飞起。
Frigga快速地穿过通往Thor和Loki寝殿的走廊。
在这里雷声甚至更加震耳,并且时而夹杂着凛冽的闪电。Thor和Loki寝殿周围的空气中有着某种浓郁的气味 ,当看到守卫们脸上带着的尴尬表情时她放慢了脚步。她蹙眉,停下脚步,听辨Thor是否处于痛苦之中。
“殿下……”一个守卫正要说话,但是Frigga示意他噤声。
她专注地听着,听到Thor大声又不时重复的咕哝声时她瞪大双眼。这声音与Loki高昂的呻吟淫靡地混合在一起,Frigga吃惊地退后一步,对于如此听到她儿子的私事而羞愧。
“失礼了。”她低声说着,面色赤红。
所有的守卫都同情地看着她。他们虽然已经习惯了,不过他们不会忘记第一次听见时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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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i迷人地与集市老板讨价还价着,阿斯嘉德的人民敬畏并以他们眼前的人为荣。
Loki很少走出宫门,当他出现的时候整个阿斯嘉德都为之欢欣鼓舞。透过眼角的余光他看到Thor和Balder正和铁匠交谈。他窃笑着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向卫于集市另一头的他最爱的珠宝店。
“啊,我的王后!”老Hrumnir鞠躬问候。“您要的翡翠项链已经到了。”
Loki莞尔一笑,转过身寻找Thor。
“我需要把我的丈夫抓过来……”他低声说道,一面在人群中寻找着雷神的踪迹,但是Thor背对着他,还在和铁匠说着什么。
这个矮人轻笑一声,斜靠着站着,脸上略带微笑。
“我担心他现在正忙呢!不过,在您等待的时候,试试这些手镯吧!它们和项链非常搭配!”他大喊着说道。
Loki点点头,然后伸出手。Hrumnir将两个金手环套在Loki的手腕上,然后这个霜巨人因为它们的重量而皱眉。
“它们比看上去要重太多。”他低声说着。
如闪电般迅速地,Hrumnir的双手如虎钳一般紧紧抓住Loki的手腕,然后借力让自己靠向Loki。Loki张口想要抗议但是这个矮人立即对他下了一个使他失语的咒语。Loki跌倒在地,Hrumnir用一件披风将他笼罩住,在做这些的时候他一面示意Loki噤声。
“这都是为了您好。”他呵斥道。
Loki试图释放魔力,但是相反地,在那金手链发出绿色的光亮时他只觉得隐隐作痛。如果他能出声的话他一定会愤怒地尖叫;Hrumnir束缚了他的魔力。Loki挣扎着想要拜托他的束缚,然后突然之间,他感到一个巨大的东西与Hrumnir相撞,使得他不得不放开Loki。
Loki向后倒去,恐惧地看着Hrumnir从突然的袭击中恢复过来,对Balder挥斧相向。
集市中在他周围的人开始尖叫与咆哮,Loki挣扎着站起来,不顾一切地想去帮助Balder。
这位年长一点的兄弟转头向Loki吼着让他呆在原地,这时Hrumnir用斧头狠狠砍向他,切断了他的脖子。
Loki瞪大双眸,当Balder向后倒去时,发出无声凄厉的尖叫。
当神祗陨落,整个阿斯嘉德为之震动。伴着威猛的怒吼声,Mjonir擦过他的耳朵飞过,这时两只手从Loki身后抓住他然后推开,Mjonir将矮人的头颅击碎,使脑浆与头骨四溅。当矮人死去时,手环从Loki的手腕滑落,然后霜巨人发现自己又能发声了。
“Balder,Balder。”他不断地重复,想要走向那个已经陨落的王子 ,但是他无法挣脱Fandral的束缚。
当听到Thor痛彻心扉的哭声时Loki心碎难忍,阿斯嘉德的子民在他们的国王与陨落的王子前缓缓下跪。
原本湛蓝的天空变得乌云密布,阿斯嘉德下起有史以来最猛烈的暴雨。
Loki感到膝盖无法支撑自己,然后他滑坐在地,无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
恍若隔世,Thor终于转头面对他 ,然后Loki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宝石第一次留下泪水。Thor缓缓地迈着沉重的步子向他走来。他小心地跪下身子,大雨有些模糊了视线。他用带着茧的手指抚过Loki的嘴唇,温柔地让他安静,然后用强壮的手臂紧紧抱住他。
“请别哭泣。”Thor柔声请求,“宝石本不应感受悲伤。”
大雨持续下了很多天。作物被毁,河流决堤,约顿嘉德上下都哀悼着勇者Balder,光明神Balder的死亡。
Sif成为了新的国王之手,Loki仍然不敢直视她,因为他知道是因为他,她才失去了未婚夫。即使是善良宽容的Frigga,对Loki也和往日不同了,如同终于看到了他带来的纷乱。她还是爱着他,因为他是Thor的王后,并且她永远不可能对一个让他的儿子如此幸福的人感到恨意,但是她不再和从前一样热忱了,在霎那间意识到宝石给家庭带来的负担之后。
在他们安静无声得进食的第七天,Loki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Thor在那天集市上发生的一切后便不怎么说话。Frigga没有目标地喃喃自语,从来不和任何人目光相接。
Odin坚忍而冷漠,他完好的一只眼睛不断地不带一丝温度地转向Loki。
Sif会说话,但只限于和Frigga,其余的人被无视。
Loki放下他的刀叉,然后清了清嗓子,使得家庭里的每一个人看向他。Loki对他们严肃地眨眼,然后低下头。
“我们有孩子了。”他柔声说道。
当Loki抬起头时,Frigga惊叫出声,嘴角带着笑容。Odin点点头,眼里出现一丝暖意。Sif柔和地笑着将头偏向一边。 Thor将宽大的放在Loki的膝盖上,让后轻视地握着。Loki将自己蓝色娇小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当Thor在他的前额上落下一吻时差点落泪。
“谢谢你。”他悄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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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Sif带着坚决的表情进入正殿时,Laufey谦逊地鞠躬。 她打量着Laufey的态度,然后在王座对面坐下。
“请接受我对你所失去的最真诚的哀悼。”他低声说道,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我们从未预料到Loki的婚姻会带来流血事件。”
Sif哼了一声,然后翻了翻白眼。
“好吧,我就曾预料到。预言家们几个世纪以来都这么说着,我相信你们都知道。”
在点头之前,Laufey带着兴趣注视着这个女战士。
“是的,但是我从未预料到Odin之子会陨落。”
Sif僵住了一会儿,然后竭力使自己保持镇定。Laufey感到了她的不适,然后立即换了话题。
“据我所知,你是带着好消息来的?”
Sif点点头。
“是的。Loki和Thor有了孩子。”她带着微笑宣布道。
Laufey皱眉,然后向这个女人靠近一点。
“为什么Loki不亲自告诉我?为什么他派了你来?”他质问道。
“因为即将到来的战争的威胁,我们决定在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诞生之前,Thor和Loki都会呆在阿斯嘉德。Loki认为他也许承受不住去约顿海姆的旅程。”她解释道。
Laufey发出自嘲的声音,然后转头怒视着Helblindi。
“你的弟弟冷落了我们!”他咬牙说道,显然觉得受到了伤害。
Sif放松了些许,同情地对曾经的国王微笑。
“如果您乐意知道的话,对于不能进行这躺旅程,Loki是最感到沮丧的。但是彩虹桥的旅途很可能会伤害到孩子,所以最终我们决定Loki现在最好呆在阿斯嘉德。”她善意地说道。
Helblindi对这个女战士温暖地点头,无声地感谢她。Laufey大声地呼出一口气,然后难以置信地摇摇头。
“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曾经希望人们会接受他们的结合。”他低语道。
Sif悲伤地摇着头。
“Loki是一颗宝石。蠢人们相信他属于每一个人,认为没有人能对他宣示所有权。因为他们冷酷自私的内心宁愿看到Loki在孤独中痛苦,也不愿看到他的幸福婚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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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下着暴雨的盛夏夜Loki生下了 Thor所见过的最小的婴孩。
那一天空气中充满着一种浓郁的味道,Thor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Loki却比之前都要安静,他担忧地坐在他的王座上,双手不时地抚摸着仍然很小的肚子。
Thor一整天都陪在他身旁,无法知道自己为何焦虑。
Loki知道。即使他只怀了这个孩子七个月,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晚上的时候,他让Thor为他放好热水。Thor这样做了,然后爬进浴池,坐在在娇小的霜巨人身后,用大手覆盖着Loki的肚子。Loki靠着他的胸膛,他闭上双眼,缓慢地深呼吸着。
“如果这个孩子没能活下来——”Lok开始说道但是Thor只是让他安静。
“我们的孩子会活着的。”他对着Loki的耳朵低语,他灼热的气息喷在Loki冰凉的肌肤上。
分娩的过程并不是很长。在这之中Loki大多时候是沉默的,他的魔法让他能保持舒适。
在这个过程中他只呻|吟了一声,当他呻|吟时,他用尽全力,然后感到孩子从产道滑出,落到他等待着的双手上。
他缓缓地将他们的孩子举出水面,当看到一双深蓝色的眸子对他眨眼时他几乎如释重负地啜泣出声。Thor喘了口气,然后用手臂环住Loki现在空了的肚子,越过他丈夫的肩膀,注视着在靠在Loki胸前蜷缩着的小家伙。
“他真小。”Thor低声说。
“他真漂亮。”注视着他深棕色的头发和白皙的阿萨神族的肌肤,Loki决定,“他是美丽的Balder。”(Balder the Beautiful)
那一夜Loki做了一个梦。
他的父亲如一座高塔一般站在他面前,当他低头瞪着他时。他红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的双唇不悦地抿着。他无助地注视着Laufey,保护地将Balder紧紧地抱在胸前。
“你不能留着他。”他坚持道。“一个都不能。他们现在是我的了。”
Laufey阴沉地轻笑,然后蹲下|身这样他可以仔细看着小Balder。
“他是个弱崽,就像你一样。”他冷漠地低语,“然后他会像你一样被爱慕。人们会为了他流血就像他们曾为你流血一样。那些事让你感觉如何,小家伙? 那个Thor,你的勇猛的Thor,因为你而失去他的兄弟?嗯?那让你感到满意吗?”
Loki猛烈地摇着头,拼命抑制着眼泪,不明白为何他的父亲变得如此刻毒。
“当然不是!我从未想过让任何人因为流血!”他沙哑地回答。
小Balder发出轻柔的呓语,然后从安眠中醒来。在看着他的孙子,约顿嘉德未来的继承人时Laufey的目光变得柔和。
“如果我是你,我会把他溺死。这是我在很多年之前就应该对你做的事。”他悲伤地说:“Angerboda告诫过我如果我让你活着的话会发生什么。但那时我是个蠢人,我让感情挡了道,然而现在我的子民会因为你的美丽而受难。”
Loki无言地惊讶地凝视着他的父亲,不可置信地被伤害了。他低头看着正热切地哭着的Balder,看着他用自己的双手将他哭泣的宝宝慢慢放进冰冷的水。
Balder对他踢着腿,挥动着胖乎乎的小手,当碰到湖水时,抓住他的衣服,尖叫地更加大声。
Laufey赞许地对他的儿子点点头,然后按下Loki的肩膀,试着加速他溺水的进程。Loki低头看向他的宝宝,但是那他抱着的不再是他的孩子,而是勇者Balder被割断的头颅,Loki倒吸一口气,然后尖叫着,Laufey发出大声的冷酷的笑声,刺痛Loki的双耳,然后—
“Loki!Loki!”
Loki被惊醒,然后从床上坐起身。 Thor睁大眼睛看着他,Balder的小小的襁褓被他保护地抱在胸前。Loki眨了眨眼,低头看向正安静地盯着他看的儿子。
“你刚刚在尖叫。” Thor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将手放在Loki的肩上,将他拉道自己的胸前。
Loki靠在他的胸前,然后伸出一只手指让Balder吮吸。这个小家伙开心的笑着,然后用双手抓住Loki的手指。
“我做了个噩梦。”他贴着Thor胸膛的肌肤说着。
Thor低头对他皱眉,然后亲吻了他的前额。
“你没有理由需要做噩梦。”他轻声说道。
Loki短暂地瞪了他一会儿,然后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正在热切地吸着他手指的宝宝上。
“战争要来临了,Thor。它已经开始了。”他轻声说道。
Thor嗯了一声,然后用另一只手顺着Loki长而柔顺的头发抚摸,在两月之前Balder出生之后它们似乎长得更长了。
“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他坚定地说,“我会去战斗,并且我会取得胜利。”
Loki被逗乐地抬头对Thor笑着。
“你这个蠢货。”他爱恋地说。 (You oaf)
“你的蠢货。”Thor纠正他。(Your o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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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最小的孩子穿过宫殿时,Laufey便立刻奔向Loki。他的父亲将他和Balder宝宝都抱起然后转圈,在Loki容光焕发的脸上落下许多轻柔的吻,Loki发出愉悦的笑声。
“这已过了太久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将他们当回地上。
之后他转身对着Thor,让后谦逊地鞠躬。
“吾王。”他温暖地问候,他红宝石般的眼睛闪着恶作剧的光。
Thor笑着,然后伸出手握住Laufey巨大的手掌。
“你和Helblindi在我不在的时候做的很好。”他说道,“我应该对你鞠躬。”
“若你愿意,你可以这么做。”Farbauti打趣说道,低头看向Loki怀抱中的襁褓。“他真是太小了。”
Loki点点头,然后低头看向他快满六个月的儿子,爱怜地笑着。
“他会长大的。Odin说在长成如此惊人的战士之前Balder的个头也很小。”
霜巨人同意地嗯了一声,然后带领Thor和Loki前往Helblind和Byleisrr正等待着的议事厅。
Helblindi对着宝宝充满地敬畏地柔声低语着,但是Byleistr毫不在意,拒绝认识odinson的后代。Loki将Balder递给其中一个保姆,然后坐在他的座位上。Thor在他的左边坐下,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上,抚慰地在冰凉的肌肤上画着圈,显然感受到了Loki对于Byleistr不那么热切的欢迎的不满。 Laufey终于开始说道;
“如你们所知,战争正向我们逼近。自从勇者Balder的陨落与Hrumnir的死亡后,Nidavallir(矮人的国度),亚尔夫海姆,华纳海姆以及中庭,都已向约顿嘉德宣战。”他叹息一声。
Thor惊讶地皱起眉头。
“华纳神族?但是我的母亲就是华纳神族,他们不会这样与她对立!”他怒喊着。
“他们这样做了。他们认为Frigga是被强迫与Odin结合,现在他们必须不让历史重演,不能让Loki变成阿斯嘉德的囚犯。”
Loki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他们在做梦!”他哼出声。
Farbauti点头。
“最危险的人通常都是这样,我的孩子。”
Laufey转向Thor,脸上带着急切的表情。
“我们有一支秘密训练的由霜巨人与阿萨神族组成的军队。Byleistr自成立时持便开始带领他们,但是既然现在你在这里,若你能接管的话我将感到不甚荣幸。你是九界最难以打败的战士。”他说道。
Thor快速地瞥了正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父亲的Byleistr一眼。
“我很荣幸能够有所帮助,Byleistr。”Thor主动说道,脸上是真挚的带着希望的表情。
Byleistr带着完全的蔑视看着他,这使得Thor满腔的热血变冷。
“我更宁愿去饮一个孩子的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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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约顿嘉德的Byleistr闯入房间时。Freyr从他的赤鹿大餐中抬起头,可以看出他正因愤怒而颤抖。
“现在。一切计划必须立刻开始。”
Thor尽他最大努力地轻声动作着,不想吵醒房间另一边,在铺着柔软皮毛的婴儿床里安睡的Balder。
当Thor缓慢地在他湿润的穴口抽插时,Loki在他身下扭动着。空气散发着充满他们的欲望的浓郁的味道,Thor几乎不能自制,他等Loki再次准备好已经等太久了。他抽出手指,然后将Loki的腿分得更开,以便他可以将他阴茎的前端放入那温暖的入口。他慢慢伸进去,当Thor全部进入,仿佛就要将他撕裂一般时,Loki的身体因为竭力抑制呻|吟而颤抖。Thor一开始就猛烈地抽插着,这种带着惩罚性的节奏让Loki在痛苦中经受着极致的欢愉。在他狂乱的频率下没多久Thor就达到了高潮,他的种子撒入Loki体内深处。他轻声呻吟着,然后将手放在Loki两腿之间刚才被忽略了的家伙上。几秒之后,Loki也释放了出来,微微弓起背脊,他的眼睛因这极乐而闭着。Thor喘息一声,然后轻轻地吻上他的唇。当Loki稳住呼吸后他立马回应起这个吻,他们的舌头缓慢地搅在一起,双手在对方平息下来的身体上抚摸着。
Thor慢慢地移开身子,直视着Loki的双眸,他的蓝色眼睛不仅仅因为情欲而闪烁着。
“我爱你,Loki。”他低语着。“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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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rbauti看着阿斯嘉德的战士们在约顿嘉德最雄伟的竞技场里训练。Thor威风凛凛而又精于作战,没人质疑Laufey任命他,由他来领导这支队伍的决定。Loki坐在Farbauti的右侧,正将欢乐的留着口水的Balder温柔地放在膝上跳着。Farbauti打量了Loki一阵,然后嗤笑道。
“你又怀上孩子了。”
Loki狡黠地挑起一直眉,对他的父亲露出一个笑容。
“是的。”在犹豫了一会儿后,他承认道。“但是我还未曾告诉Thor。”
Farbauti对Loki眨眨眼,意识到他的孩子已经变了。Loki的脸上不再是那种如孩童般无忧无虑,使他显得十分温和的表情。现在他的脸上是那种处于恋爱中,并且得到了双向的爱的人才有的最柔和的表情。他清了清嗓子,将注意力放回到正激烈打斗着的竞技场内。
“不久之后便会是Helblindi接管王位之时。”他叹息一声,提醒着Loki他们最初的计划。
他感到在身边Loki的僵硬,但是他没有转头去看向他的小儿子。
“不。”Loki轻声说道。“你们不能这样做,在发生这一切之后不能这样做。”
当Sif小姐大笑着给了Helblindi一个华丽的过肩摔时,Farbauti挑眉道:
“我认为你最终会明白我们可以这样做,并且必须这样做。战争结束之后,如果Odinson侥幸活下来,他会被刺杀致死。他已经给了你两个孩子了,Loki。不要这么自私。”
袭击本身并没有使他们感到震惊。但是这是由Byleistr领导而发动的袭击震惊了每一个人。数以万计的士兵对约顿海姆的宫殿发动了猛烈的袭击。他们借着夜色的掩饰,在夜深人进之时袭来,但是Thor召来的月光照亮了约顿海姆的每一寸荒地。精灵,矮人,男人,女人,华纳神族,甚至有一些阿萨神族,正对城堡发动进攻。他们或许很熟练,但是他们面对的是数不尽的霜巨人,阿斯嘉德最勇猛的战士,以及,Thor。
Thor正轻易而优雅地杀敌,就像是跳着某种恐怖的战争血舞。Odin与Laufey并肩作战,没有什么能与众神之父和霜巨人的领袖的力量匹敌。
Loki给敌人设置着陷阱。他放出狂暴的狼群追逐他们,将他们淹没在滚烫的开水之中。这是一场残忍的战役,持续了六天六夜。
战争的突然结束震惊了每一个人,因为两方的实力正逐渐达到平衡。战火仿佛会永远喧嚣,永远不用让人有喘息的机会。但是当Thor倒落在地,Byleistr站立在他上方,他手中是一把巨大的冰制的匕首,准备好用它割破Thor的喉咙,一切都将结束。
Loki恐惧地看到Thor在于Byleistr的打斗中被绊倒,之前不间断的战争使他筋疲力尽,他可怜的阿萨神族的躯体没有一点休息的机会。当看到Byleistr带着一种阴暗,扭曲的表情举起手时,他的心提到了喉咙眼里。
他没有考虑的余地,他飞奔到他的雷神的身前,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刺痛。但是没有。从Loki的体内爆发出一阵剧烈的魔法,击倒了还站立着的每一个人。Byleist被向后击退至少六十英尺,带着令人厌恶的嘎吱声摔落。他身前的每一个人都被击倒,魔法焦灼着他们的肌肤,并且使他们的肺部窒息。
约顿嘉德的战场陷入沉默,能够站起来的阿萨神族以及霜巨人都惊异地看向Loki。在他身前,敌人所占的土地上的任何事物,都被烧成灰烬,包括他的兄弟,Byleistr。
一只颤抖的手握住Loki的大腿后部,然后Loki转身看向Thor,他正抬眼用睁大的,带着感激的眼睛看着他。他垂下手,看到他们身上的鲜血时皱起眉头。他重新看向Loki,当看到从Loki双腿之间渗出的红色液体时双唇微微张开。Loki惊骇地向后跌去,镇静地低头看着这一团糟。
“Loki。”Thor嘶哑地说着,脸上满是悲痛。
Loki眼里充满泪水地抬头看向他,他困惑地皱起眉头。
“但是我并未受伤啊?为什么我们的宝宝不在了?”当源源不断的鲜血在他周围散开时他质问着。
Farbauti快速地跑到他最小的儿子的身边,然后用一些皮毛盖住他的大腿,就如同这样也可以掩盖这糟糕的一切一般。
“我们的孩子。”Loki含糊着说着:“为什么?我本不想伤害我们的孩子。”
Thor爬到他的伴侣身边,他们坐在战场中央,他们的双臂抱在一起,Angerboda和Farbauti正尽最大的努力试图让Loki显得好一点。他们恐惧地看着这些残骸,难以相信他们疼爱的孩子会成为如此多的死亡以及仇恨的根源。在其他人离开战场,急切地去寻找食物以及能够让他们放置疼痛的身体的温床后,Thor也一直久久地抱着Loki。当他的爱人啜泣的时候,Thor一直陪伴在侧,他娇小的身体充斥着极度的痛苦与悲伤。最后Loki渐渐平静下来,然后用带着难以置信的凄惨的双眸看向Thor。
“成为宝石不是一种祝福,而是一种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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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约顿嘉德才从战争中恢复过来,九界也才得以消除分歧与怨恨。Thor将从前的约顿海姆的王位给了Helblindi,而他掌管着阿斯嘉德,他们二人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特别是在Helblindi向Sif求婚之后。这一对伴侣在约顿海姆成婚,不到一年之后Sif生下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取名Tora的一个宝蓝色小女婴。
在过去的每一天里,美丽的Balder(Balder the Beautiful)变得越来越像Thor,不久之后厚脸皮Balder(Balder the Brazen)的名声变得响亮。 他现在还很年幼,但是他已经显示出继承了Thor的体质以及Loki的聪慧的迹象。尽管还是一个孩童,当他与他英俊的父亲每个夏天在阿斯嘉德的竞技场搏斗时,整个国度的数不尽的少女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他的未婚妻了。
Odin和Frigga退居到华纳海姆的一个美丽的乡村里寻求宁静与平和,虽然经常被他们的孙子随时随地的造访以及他喧闹的游戏而打扰破坏。他们很幸福,并且以他们所取得所有成就为傲,但是失去Balder的痛苦仍然萦绕着他们,他们无法从埋葬了自己的孩子的事实中释怀。
Farbauti和Laufey仍然呆在约顿海姆,宠爱着Sif和他们美丽的孙女Tora。他们的平静在每年冬天的一个月里也被Balder的到访而破坏着。但是,他们也不希望有任何改变。但是仍然有一朵乌云在他们上访盘旋;如果不是Loki牺牲了自己的孩子,他们的儿子Byleistr便会毁灭整个国度,并且杀死他的亲兄弟。这是一直让Laufey自责的地方,他知道是他想要一直留住Loki而逼得他的二儿子走上了嫉妒与贪婪的道路。他永远也不会告诉Farbauti,以及任何人,Byleistr之所以会因嫉妒而疯狂,是因为Laufey曾许诺他,一旦Odinson死去,他可以独自占有美丽的L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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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r从他的卷轴中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大着肚子的Loki摇摇晃晃地走进正殿,使得周围的守卫们忍俊不禁。Loki倨傲地朝他们哼了一声,然后轻蔑地将自己美丽的头发甩到肩后。
“你应该知道当Angerboda说你需要卧床休养的时候他是指你需要在床上休息。” 当Loki坐上他的大腿时Thor调笑道。
Loki温柔地对他微笑,然后将手指穿梭在Thor的金发间。
“不要试着去学聪明,蠢货。(oaf)”他低声说着,然后亲吻上Thor的唇。
“只是你的蠢货。(Your oaf)”Thor贴着那冰凉的唇呢喃道。
Loki柔声轻笑。
“对,我的蠢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