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03
这半年多的时间过得风平浪静，Rumlow只是偶尔看到街上成双成对儿的情侣时，他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和冬天一样寒冷的Alpha，他听院长叫他做Winter Soldier。一个和他形像十分吻合的称谓，自从那一次过后，Rumlow时常会觉得有人在深夜里抚摸他，这也许只是青春期里的幻想
Winter Soldier，这个谜样的男人，他的消失和他的到来一样让人猜测不到。他就真如冬去春来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紧张的气氛就这么平淡了
直到那天，一群穿着像黑道的男人冲进孤儿院，Rumlow认了出那个为首的男人。世界上富有的集团Kronas的拥有者，Alexander Lukin
院长神情慌张地让他带着孩子们呆在屋里别出来，外面似乎没有打斗声，Rumlow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他隐约听到了激活码和PROJECT ZEPHYR*
在房间门被打开时，少年把孩子们护住，一群穿着黑鸦鸦的人让小孩子们害怕
“Lukin先生！您说的PROJECT ZEPHYR我确实不太清楚，请别伤害孩子们！”有两个黑衣男人抓住了在挣扎的少年，那个是Omega的孩子
“我知道，但是你知道激活码，Milos*先生。”叫Lukin的男人掏出一张名片扔到院长脚下，一个响指示意手下带走少年，”你好好想想再回复我，这孩子我带走帮我做阵帮工。”
“我忘了告诉你，我的部下里有人是Alpha。”在地上的男人果然狠狠颤了一下，Lukin狡猾一笑，“要赶快做决定呀，Milos。”
Rumlow被带到一个俨然是地下基地的地方，面前竖立着四个巨大的静滞槽，被浸泡在液体里的人就像是标本一样。那三个有着ZEPHYR字样器皿里的男人他没见过，但第四个里面的男人，是那个有条铁臂的Alpha！
“你叫Rumlow是吧，”Lukin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趾高气昂，他抱着手俯视着瘦弱的男孩，他特别留意了男孩左边锁骨上方靠近脖颈处的Ω形印记，少年点了头
“你负责协助他们的保养工作。”简单交待过后，男人带领手下离开让少年一人在那里，Rumlow在另外2个金发男人的身上也看到了α印记
几天之后，Lukin再次回到地下室，少年自己将一切安排得紧紧有条，他正在帮忙抄写器皿上的数据，然后收拾整理器材。他在高效地完成着给他布置的每项工作，撇开语言交流，这个少年的做事能力还是能得到肯定的
Lukin在四个器皿前感到自己的确有着不小的收获，他不仅继承了老师Kapov将军的遗产Winter Soldier，又找到了X部门另外的秘密武器。ZEPHYR，这3名强化特工是冬兵亲手训练的，那男人几乎将所学都授予了西风特工们
“Lukin将军！Milos找您！”听完小兵的报告，Lukin点开显示器，头发花白的男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我给你激活码。”另一边的人憔悴不堪，Kronas在最近几年内高速发展，在各个城市的大都会都有办公室。他位于意大利的分部收购了孤儿院所属的土地，而且Rumlow又被Lukin以帮工的名义带走，现在激活码是唯一的筹码
“Lukin将军，不用验证一下激活码？”Kronas的士兵不太明白长官先前急于得到激活码，现在此码在手他反而不着急映证真伪，不过这些是长官要考虑的，他只要服从就行
“不着急执行这步，我要的那些文件准备好了吗？”“已经准备好了，将军！”把预备好的大衣交给Lukin
“Milos，合作愉快！”Lukin让随行人员将他携带的皮箱放置在院长面前，里面是摆放整理的欧元现金
“这是对孩子们的一种补偿，而且Kronas决定为孤儿院注资。”Lukin签下了一张大额支票交给院长，但是院长交没有接过
“感谢Lukin先生对孩子们的关爱，请问Rumlow在哪里？”院长最担心还是那个他养育了十几年的男孩
Lukin摆摆手，黑发的少年像挣脱了缰绳的小马驹，他飞仆到院长的怀里。但在一老一小还沉浸在团聚的喜悦里时，其他的黑衣人却强行从院长怀里揪出了男孩
“Milos院长，你签署过这份文件后，院里的费用就全部由Kronas承担。”一份成套的文件推到院长面前
“Lukin先生，这不太好吧！”那是官方查检通过的领养文件，少年似乎也明白了那个文件代表的含义，他浅褐色的瞳仁里有着复杂的情绪，他们都知道Lukin的领养绝对不是表面上的那层意思
“你支付不起这片土地的费用。”点燃一支云斯顿，属下为他拉开一把椅子
“要么你和其他的孩子就会无处可去。”这就是残酷的现实，现在孤儿院的土地所有权所Kronas所有，而Kronas的拥有者就是Lukin
从直升机上俯瞰着变小的意大利，他生活了15个年头的土地，Rumlow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能返回这片土地
这次他们没有降落在Moscow，而来到一处位于俄国和哈萨克斯坦边境的老旧基地*，Rumlow看到同时有4个大箱子被抬下来，似乎是整个基地迁移了过来
和往常一样，Rumlow进去收拾器材、打扫卫生，有着ZEPHYR字样的器皿已经空了。只有放置着冬兵的那个仍旧没什么变化，那男人一个呆在那里略显孤单
“你认识Barnes？”那个看起来是Beta的黑发男人从少年身后靠近，他没有Alpha那种特殊的信息素，也没看到有α印记，但这男人给他的感觉可不怎么样
“我还以为Barnes不会有朋友或是倾慕者。”他们当中最凶残的特种杀手微笑着，但那道走遍左脸的伤疤让他看着连笑容都带着凶残，在他小臂血肉与金属义肢衔接处。那个α印记卡着边缘线，就像是故意纹上去的，但他的信息素感觉上就如他本人一样，沐浴着鲜血
至于另一人，他的军裤腰带完美地将那印记藏了起来，Rumlow看到他正在为自己注射什么东西，然后他稍稍燥动的信息素渐渐平息
“我不用抑制剂，我还是更喜欢Omega，Dimitri。”Arkady推开了试剂管，他知道在克格勃里面有Omega，就是为了他们这些Alpha。被冻在那里的家伙有时都会和Omega来上一发，而这位同伴，忠诚的小伙子却从来没有过。就为他那可笑的高尚理由，他不强迫不喜欢他的Omega，至于Leo……
“也许我们现在已经不在克格勃了。”Leo记得他们在进入静滞仓前，是计划被送入美国境内的，但那里可没有冬兵
“你知道这是在哪里吗？”凶悍的Arkady让男孩一惊，然后他打着手语
“不要乱比划，说话！”暴躁的Alpha让男孩安静下来，但他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男孩干脆抿着嘴唇站在原地，连手语一并收回
“我们还在俄国境内？”Dimitri读懂了男孩的手语，但是俄国
“那是什么地方？”急脾气的Arkady向两位同伴投去询问的目光，无果后他指向沉睡的冬兵。“不如把他叫醒问问！”
“Stop!Idoit！”Leo及时拦住了想吵醒冬兵的人，“你应该知道突然吵醒冬兵的严重后果！”Leo狠狠甩开Arkady，他们在X部门的教官就是冬兵，他们见识过这男人的强大和狠辣，尤其是在他刚从休眠中苏醒的那一刻
“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Dimitri笑得很真诚，他动作轻柔地搭住少年瘦弱的肩，这个看似柔和的男人让Rumlow稍稍松懈。“你说的俄国是？”
在少年的一阵手语过后，Dimitri严肃地板起面孔
“他说俄国就是前，苏联……”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苏联怎么了？
“你是说……”Leo用力过猛，将少年左肩的衣服拉了下来，黑发少年慌张地揪住了衣服裹上来，但那个Ω的印记却被其他3人看了个真切
“原来你是Omega……”那个像Beta的人竟然发出Alpha那种掠夺性的信息素，而他左胸前那个暗色的纹身中显示了一个α。Arkady撇撇嘴，Leo是他们几个Alpha中最会隐藏自己的，他的印记被左胸前克格勃的纹身标志所遮盖。不管是有意或是无心，这家伙都只在遇到Omega时才会显示他Alpha的真面目
“有个现成的Omega。”Arkady的信息素里不掩藏的情欲高涨，Rumlow一边应对着两个强大Alpha的迫近，一边在想着逃脱的办法
“他还是个孩子！”在他们自己意见相左时，Rumlow奔跑冲出了内室向着大门狂奔
但是他没跑出特种兵的手心，那个凶巴巴的Alpha将他按在墙上，前胸被墙壁硌得生疼。猴急的Alpha撕扯着他的衣服，他能感觉男人急速攀升的体温，他不要这样！
Rumlow摸出院长送他的防身手刺，转身冲着Alpha刺下去，哐当一声。手刺扎进了男人机械的手掌，他的手刺和男人的机械掌可能是同一种材料所制，一时间僵持不下。然后，少年踢中了Alpha的要害，处在性欲中的Alpha被踢中下体。来自原始本能的痛楚即使是经过加强的人也抵御不了，男人当即放开手绻在地上
少年则甩掉他继续跑，一排子弹有序地打在他脚前的空地上，另一边的金发男人恼怒地揉着下体。少年只能从楼梯上翻身下来，向着一直未表态的男人奔过去，男人侧身让他再度跑进内室
“你们不能放过他吗？”Arkady二话没说直接一拳捧倒碍事的人，紧跟其后冲了进去
“Arkady还没碰到过性子这么烈的Omega，”Leo的语气和神态中都有嘲弄，他俯视着地上脸青了一块的男人，他讥讽地勾起嘴角。“你做不成谁的英雄，Dimitri。”
Leo那个混蛋没说错，内室里面除了三个空的器皿和冬兵之外，没有出口、没有遮挡，那个小Omega最后还是会落到他那两个凶残的同伴手里
“Arkady，我看你也许搞不定这个小Omega。”Leo仍在刺激着恼火的同伴
“Shut up！我会从我操过他的地方撕开他！”那两个Alpha如同残暴的掠食者在戏弄自己的猎物般，他们没进攻只是堵截少年的退路，最后少年被他们堵在了器皿前
小Omega抓紧自己的衣襟全身发抖，没有退路了，在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了沉睡的冬兵
“Stop！”三个Alpha同时出声，但没能制止少年用手刺直接刺碎了冬兵静滞仓前那个按钮，最难缠的家伙被吵醒了
长发下蓝中带灰的眼睛寒冷得就像雅库茨克*冬天的风，夹杂着致命的冰暴
04
冬兵就像西伯利亚的冰暴中心，他锐利的眼光依次扫过3个成年的男人和一个少年，和另外3个人自主的戒备不同，少年竟然向他靠拢
“Barnes……”冬兵纂住了金属拳，这几个人似乎知道他的身份，能叫他Barnes的人不多
“你们是，Agent Zephyr。”果然3个人分别显示了惊讶的表情，也许西风特工们没想到冬兵还能认得出他们。据他们上一次相见时，这3个人被置入静滞仓内，那时应该是70年代，也没有俄国这个叫法
“的确是这样，教官。”十分规矩的回答，就和学徒跟导师间的那种礼仪一般，Dimitri这个名字闯入大脑。一个爱国的忠诚战士，那另外两个就是Arkady和Leo了
“我是不是见过你？”不在发情期间的冬兵强大、寒冷，少了曾经那一点点冰川高温融化过后携带的零星暖意，黑发少年露出讨好的微笑并没有明确的表示
“这搭讪方式很老套吧。”冬兵在女性中受欢迎的程度是有目共睹的，他从来都不需要去强调什么，就会有人围在这个传说的身边，但对这个男孩所说的话却怎么听都像在拉近关系
“什么事情都得有先来后到！先发现他的不是你！”Arkady狂傲的信息素顶撞着另一个Alpha，就像原始的发情雄兽向对手发出的警告
Arkady是西风特工中最凶猛的那个，同时也是最冲动的那个。他和赤裸的冬兵打了起来，苏醒的Alpha让他的信息素瞬间胀满整间地下室，凌厉、凶猛的招数一下下招呼着
冬兵看准空当，接住男人打过来的机械手顺着Arkady的力量反折，让他自己的机械手把力气反弹回他自己脸上
“Idiot！我没教过你怎样做得更好吗？”揪掉了血流满面学生的外衣遮挡在自己腰间，铁臂一伸，拦胸截住了想趋乱溜掉的少年
“我一定见过你！”少年双手抓着金属臂，冬兵另一只手掐着少年的脸颊让他抬头，这种触感太熟悉了！但是在哪里触摸过他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
“教官！别太为难他了！”Dimitri知道冬兵不会如同伴们那样，但是他仍是强大的Alpha之一，那个小小的Omega少年在4个Alpha强大的信息下越显无助
“Omega？”微不可闻的Omega信息素传来，冬兵轻车熟路地揭开少年的衣领看到了Ω印记，他就像已经知道这个小Omega的印记会在何处一样。少年开始拼命敲打金属臂，在男孩眼中熟悉的愤怒让冬兵轻笑
“1年前，我在意大利境内，阿尔卑斯山脚下的一所孤儿院里见过你。”冬兵温热的鼻息打在Rumlow的印记上，这让少年突然想起那些被他归结为青春期躁动的反应，Alpha的信息素霸道地进入体内。在他的四肢百骸中冲撞，但这种感觉却让Rumlow的身体违背意志地向往，他费尽了力量才克制住而Alpha的影响而发颤的身体
“那次性爱真的不错，对么？”这话让Rumlow慌了神，他本以为Alpha已经遗忘了他，这个混蛋！猛地抬手划过男人前胸，藏在掌中手刺的利刃让冬兵感觉前胸一阵刺痛。他低头，胸肌上一道斜线形的红线，从切口溢出的血珠就像画作刻意的点缀
鲜血在金属上面被反映得非常刺眼，冬兵冷色的蓝眼里映衬得都是血的红。Alpha低沉的气压另其他的Alpha也倍感压迫，冬兵徒手夺下了少年的手刺，上好的精钢在金属手中扭曲，他的机械臂更加精湛、强韧。在少年咬进他右臂的血肉时，冬兵挥手将他甩了出去，连同那把被扭曲成螺旋状的手刺
少年支撑起上身，用沾上灰尘的手背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他摸过已经变形的手刺，这个举动让冬兵发出不屑的嗤笑
“你说Barnes会当场指导怎么操一个Omega吗？”Dimitri在两位同伴谈论这个话题时皱紧眉毛
在Dimitri的印象里，冬兵在任务中是残忍高效，但他并没有令人发指的恶趣味。但是，这个小Omega他够挑战Alpha的极限了
“你不会真认为能伤到我？”少年将手刺翻卷的尖端指向迫近的冬兵，眼前的Alpha不在乎地迫近
那少年将调转方向冲自己的腹部刺去，当Dimitri冲过去时，血液从男孩的腹部与冬兵握住利刃的手掌边缘一起下滑
“你们在干什么？”Lukin和其他人进来时意外看见了应该还在休眠期的冬兵，几乎全裸的他正抱着脸色不佳的Omega男孩
“我的，Omega受伤了。”他特意咬重了我的两个字，在所人不同的目光下抱起男孩
“长官，我要带他去处理伤口。”在途经Lukin身边时，冬兵的信息素是坚定、是强硬
Rumlow在刺痛中醒来，他第一眼看到竟然就是冬兵！
病床旁边的药盘里堆起几团沾血的棉球，自己的上腹部也刺痛得厉害，是冬兵在他腹部擦拭
“你对自己够狠的。”听着既有赞美又有嘲笑，上腹部那道刀口被缝了几针，冬兵正夹着药棉为他清理伤口。他也看到男人的右手上缠了一层纱布，雪白同样被醒目的红色浸染，在他的手刺刺中腹部同时也划开了男人的掌心
注释
PROJECT ZEPHYR*：西风项目，出现在冬兵单人漫画中，是他训练的3名苏联强化特工。原文里被运送到美国等待行动，文中借用，会修改一下剧情
Milos*：也是出自冬兵漫画的人物
俄国和哈萨克斯坦边境的老旧基地*：漫画V5里冬兵首次出现的地方
雅库茨克*：俄罗斯雅库特自治共和国的首府，全球最寒冷的城市，建立在永久冻土之上，素有冰城之称（资料来自互联网）